对于画珐琅,人们一般都很陌生,而在珐琅中,画珐琅的地位是非常高的,不仅仅是因为它的漂亮的图案,同样也是因为它的做工异常复杂,而且材料也弥足珍贵。景泰蓝之家这里借用余佩瑾女士(台北故宫博物院器物处副处长、研究员)对画珐琅的一些大家都想了解的议题为大家解惑。
铜胎画珐琅花卉碗
台北故宫近年来配合本院研究与收藏举办的展览中与陶瓷有关的包括宋代五大名窑(官哥钧汝定)以及明清官窑。选择清宫画珐琅作为报告主题的原因是,最近举办关于珐琅的展览。早期画珐琅研究包括1930年代杨啸谷的《古月轩瓷考》、1960年代George Loehr的《清廷的传教士画家》,刊载于东方瓷器协会学报第34期以及1980年代朱家溍的《清代画珐琅器制造考》,刊载于《故宫博物院院刊》。
随着这三篇论著之后陆续出现了一些议题。
(1) 画珐琅的始烧时间。
以北京故宫博物院的研究为主,曾经担任北京故宫博物院副院长的杨伯达先生《刍议清宫画珐琅起源》,对于画珐琅的产烧时间有相关论述,这篇文章大概发表在1980年代,可在其论文集中看到这篇文章,文集出版的时间是1989年。画珐琅开始烧制的时间是清康熙年间(康熙时期的画珐琅)。
(2) 内廷恭造式样问题。样式是比较重要的议题,也是杨伯达先生提出的,相信他是仔细看过造办处的档案,所以他以雍正朝为基础,提出画珐琅反映雍正皇帝提出宫廷产造的样式要与宫外不一样这个议题。后来中国大陆、台湾年轻学者注意到画珐琅的装饰纹样问题,应该是杨伯达先生陆续引发出来的。一如,雍正朝画珐琅的诗是只有唐诗吗?后来大家发现不是只有唐诗,还包括后来历代名家名作。又如,雍正朝开始出现材料的问题等等。
(3) 粉彩、洋彩、珐琅彩的分类。这个议题谈得比较重要的两篇文章来自上海博物馆前副馆长汪庆正先生,以及在座的周丽丽老师。分类里主要提到,珐琅彩使用珐琅料然后在清宫画做成的作品,洋彩与粉彩指在景德镇所绘制烧造完成的作品。跟随着分类而来的是后续更细致的讨论,更细致的讨论是因为在雍正六年以后,珐琅彩的彩料不只在宫廷使用,也会发配到地方上使用。
(4) 清宫造办处成立背景中的西洋影响元素。虽然由西方学者很轻描淡写地点出,但是后来在中国学者比如吴焯先生在《来华耶稣会士与清内廷造办处》这篇文章中列举造办处成立的背景里面他也把珐琅列入了考虑。
(5) 宫廷与地方的交流。这是前两年北京故宫博物院所延伸出来的一个议题,王光尧、许晓东都谈到透过画珐琅可以观察到清宫、景德镇、广东地方的交流。
跟随着上述5个议题而来的有两本专著,周思中的博士论文《清宫瓷胎画珐琅的艺术及历史研究:1716-1789》,1716年所代表的是马国贤在日记中所讲他跟郎世宁被交互画珐琅的那一年,周思中希望透过瓷胎画珐琅观察所谓的分期问题。另外一本论著是台湾年轻学者施静菲教授所写的《日月光华》,跟周思中博士(研究视角)刚好相反,讨论的是影响元素的部分。
(6) 科学检测观察。北京故宫博物院在1992年曾经发表过文章,因为他们有破片标本,所以他们可以透过实地的破片标本进行检测。他们所观测的是色料的国产和进口的问题,但是因为数据基础很有限,所以没有办法真正做出区分。至少观察到珐琅彩施釉是使用吹釉的技法,这一点可以跟传教士殷弘绪书笺中所叙述的相对照。
(7) 透过展览归纳康雍干三朝画珐琅的特色。台北故宫博物院举办较多。过去无论是鼻烟壶展览,瓷胎画珐琅展览,还是铜胎画珐琅展,从1970年代到现在,大家所想厘清的议题不外乎以上提到的这些。台北故宫举办有关珐琅展览的原因是多数传世实物都收藏在这里,有很大的优势透过实物鉴证各家的说法,或者检证档案文献的记载。
看过这些,可能您已经对画珐琅有了一定的了解与疑问,如果您想更深入的了解画珐琅(画珐琅是什么),您可以阅读下本站的其他相关文章来对画珐琅进行更深入的了解。